儿童年代几乎是十天半月剃一次光头,爸爸看我头发长出一些,就把我按椅子上用剃头推子推溜光,冬天剃头推子凉,一贴头皮上,我就不停笑不停晃,爸爸气得不给剃了,我一照镜子看着剃秃半边的脑袋,就哭着求爸爸给剃完。
上学后唯一一次剃秃头是初二下半年开学的第二天,中午我们同班仨男生到校外玩,突发奇想,一快儿去理发店剃成三个光头,同学看我们仨人头发剃光了,第三天中午我们班上又有四个男生剃成了光头。第四天早操,我们班七个光头就成了亮点,别个班同学都瞅我们班,整个早操时间,嘻嘻乱烘烘一片。校长气得把我们班主任一顿臭训,科任老师上课瞅我们班七个光头就一边上课、一边不停笑,回头跟班主任说我们教室蓬荜生辉。下午老师罚我们七个光头站讲台站了一节自习课,严令谁再敢剃光头,就站后面上课,一直到头发长出来看不到头皮。
工作后唯一一次剃光头是在十年前,剃光头第二天早上,总经理路过我的办公室照例开门瞅瞅,见我在岗,正准备关门走时,又走到我办公桌前瞪着眼问道:“剃光了?!”
我赶紧站起来:“天热!剃短点凉快!”
总经理一边敲办公桌一办咆哮:“明天就去开招聘会你不知道吗!?你一个行政人事部部长脑袋弄得铮亮,往那一坐,人家以为是拆迁公司招打手呢!哪个大学生敢往前凑!?明天叫主管带队去,你就搁这坐着慢慢凉快吧,噢!”说完就气咻咻摔门而去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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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几年,香港武打片在内地盛行,电影《少林寺》更是红遍半边天。受其影响,就连我们山区的小伙子,也买书来看了对照练武。
平时在村部彩排,作为“方丈”的我,还可以长发,但在乡里正式角逐的那天,为追求逼真追求效果,我决定剃光头表演。
在剃光头以前,剃头匠提醒:“头发剃光了要两、三个月才能长起来,你要考虑清楚。”
我急不可待地说:“剃,怕个屁。”
没有想到,就连我们团支部内部人见了,也笑得弯腰流眼泪;
节目的两个搭档,也在表演过程中看见光头走神,极大地折扣了表演效果;
回我们村里走在路上,那些平时对我爱玩笑的人们这样说:
“妈哎,你那颗电灯泡好亮哦,硬是晃眼睛”;
“有雨天边亮,无雨顶上光,还要遭晴几天的格”;
“杨兴亮,你这个和尚儿”;
“逢倒癞子莫说疮,逢倒和尚莫说光”;
“妈的格x剃个光头儿要咬鸡儿”;
有的甚至动手边摸光头儿边说话:“幺儿哎,我在摸个卵球啊”;
回到家里,先是母亲嘟咙:“装疯卖傻老子没得眼镜看”;
父亲说:“你看你看你看,你象个啥子东西,硬象监狱头放出来的犯人格”;
隔了一阵,未婚妻也就是现在这个老婆,还没有走拢我地坝就在发言:“听他们说杨兴亮剃一个光头儿啊,我过来看看。”吓得我赶紧跑进粮仓去躲起不敢见人。
等到她终于把我找出来,被笑得差点儿背气的样子:“妈哎,完全象社会上的少幺毛儿格(流氓)。还不赶快买顶帽子戴起见人,等到头发长起来了再揭!”
回想起当年剃了光头儿,自己倒还感觉头顶清爽,却惹来说哪样的都有:又是电灯泡,又是和尚儿,又是犯人又是流氓又是卵球,整得我听了心里怪不舒服。
我用心解答每一个问题,在我8岁的时候剃过光头,别看我小,那时候已经知道爱美了,讲讲我为什么剃光头吧。
你们头上长过虱子吗?我长过,说实话不是我自己原因,别人传染我的,以前的虱子都满天飞,还生小宝宝。隔壁玩的三姐,她可是一个奇葩。
9岁了还尿床,虱子满头都是,虽然脏,但我好怀念以前的幸福时光。她家有5个孩子,属于我们那个村人口最多的就是家庭。她是两个家庭组合的,她的妈妈嫁给这个爸爸生了她和两个弟弟,弟弟是双胞胎。
两个姐姐是同母异父。她是老三怎么说呢,她的妈妈不疼她,什么活都让她干,两个姐姐都懂事了,也会看人干活说话。她发育得比较晚吧,9岁了还尿床。
家里5个孩子妈妈每天还要干活,实在忙不过来,头上就长了虱子满天飞,每次看到她干活我也替她打抱不平,这样一来我也不喜欢那个大娘,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偏袒那两个哥哥。
以前双胞胎很少见,所以说很多孩子们都喜欢和他们玩,我也不例外。每次要是犯什么错误,三丫是最倒霉的一个,挨熊挨骂的都是她。
她小时候的生活也是很苦啊,她也剃了光头,虱子太多,大娘不想给她弄了,冬天还好可以戴帽子。我也戴帽子,恐怕别人把我的帽子一次掉。
小时候皮肤也不好,妈妈带我的时候,弄热水袋给我暖身体,在一个地方也不挪动,身体受热了,凉了好办,热病可不好治。从此皮肤就开始发炎。
也因为这个原因我把头剃了,头上得擦药水。那个药味实属难闻,就没闻过那么难闻的药,擦药我都不想吃饭。
还有一次脸也摔伤了,直接毁容了,我也不想出去玩。脸上也擦的药,一个人坐在屋后面发呆。路过的小朋友都说,这么丑啊。
吓得我赶紧回家眼泪汪汪,眼泪看不清路门口有几棵大树,又撞树上去了。以至于我现在的谁说的话我都不在乎,谁说我又不自信。原因所在。
小女孩成熟得早,特别害羞别人说我。小女孩要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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